恣意而為并不是錯,人生難得一兩次率性而為。如同這一次的出租車億州環城行走,竇一凡更愿意理解為他只是舊地重游,重溫一次在億州四年大學的足跡。只不過,當竇一凡快步走進柏韻軒酒店的時候,他卻有些茫然起來。漂亮的前臺小姐像他頷首致意,臉上的職業性笑容有些僵硬。竇一凡神情恍惚地掏出了身份證要了一個房間,可是當他把信用卡遞過去的時候他的手又縮了回來,遲疑著問了一句十九樓是不是有房間。柏韻軒大酒店仍然金碧輝煌,乘坐一塵不染的電梯上到十九樓,竇一凡手里握著那張1908的房卡卻站在1906房門口發起呆來。這個房間留給他太多的回憶,他和凌云璧在這里廝混了兩天兩夜,也正是在這個房間里他給凌云璧留下了凌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