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鈴還須系鈴人,治病還要染病樹。”陽頂天裝逼的說了一句,這才解釋道:“毛楓樹的絨毛入體,別的藥是排不出來的,但可以毛楓樹的根,煎濃汁泡澡,水要熱一點,皮膚一發熱,毛孔一張開,自然而然就可以把絨毛的毒吸出來了。”“就這么簡單?”許行長訝叫。她這病,這半年來,可以說是看遍了西醫中醫,別說治,什么病都不知道,而陽頂天卻說得如此簡單,她幾乎都有些懷疑了。“對癥下藥,本來就簡單。”陽頂天解釋一句,道:“不過最好是你染病那地方的楓樹。”所謂染病那地方的楓樹,說白了,就是你交代作案地點吧,在哪里跟男人弄的這一場風流病出來。“咯。”冷香玉一下子笑出聲來。“死丫頭,不許笑。”許行長嬌嗔,自己也終于有些羞到了,捂著臉。冷香玉咯咯笑著,對陽頂天道:“好了小陽,你先下去吧。”陽頂天自己也想笑,強忍著,逗弄許行長這種熟透了的美人,還是挺有趣的。到樓下,喝著茶,沒多會兒,冷香玉就下來了,道:“小陽,你說的是真的,用楓樹根的汁洗澡,就能治好嗎?”“嗯。”陽頂天點頭:“洗一次就能好。”“那我們現在就去挖,好不好?”冷香玉有些急不可待:“辛苦你一下,我們挖了樹根,回來吃飯。”“可以啊,我不餓。”陽頂天能理解冷香玉的心情,冷香玉跟許行長的關系,顯然很好,有點閨密的味道,許行長病倒,那個楊行長就卡她,許行長好了,楊行長還能卡她嗎?許行長可是正的,而楊行長只是副的,許行長病好復出,華旗廠的貸款自然就有了,順通廠的貨款,也自然可以結算。所以陽頂天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。冷香玉跟陽頂天出來,這次她自己開車了,心情急切,開得飛快,卻是先開回廠里,拿了鋤頭,然后開到城外,有一個城郊公園,漫山遍野的楓樹,冷香玉把車子開到后山一個亭子處,下車,亭子外有幾株古楓,差不多要兩人合抱才能抱過來。冷香玉看了一下,指著一株古楓道:“就是這里了。”說著,她自己咯咯笑起來,而且越笑越厲害。陽頂天知道她為什么笑,因為這是許行長告訴她的,許行長和男人野戰的地方,冷香玉必然是想起了那種情形,所以笑。冷香玉又笑,又還有些害羞,瞟一眼陽頂天,俏臉通紅。公園里有路燈,亭子間也有,但稍隔得遠了點,有些迷蒙,這讓她的羞顏更有一種不真切的美感。“許行長挺浪漫的。”陽頂天也打了個哈哈,拿起鋤頭,把地皮刨開,找到一條楓樹根。這株古楓大,根粗而深,別人來挖有些難,他挖容易,那根幾乎是自己往外鉆,兩鋤頭挖斷,把斷根扯出來,有三四米長,兒臂粗一條。冷香玉道:“要多挖幾根嗎?”“不必了。”陽頂天搖頭:“藥對癥就行了,不💰🏐必太多。”陽頂天把樹根鋤成四五段,放到車后座,冷香玉又飛快的開回來。屋里鄭姐已經得了許行長交代,先做好了飯菜,又拿了一個大鍋子,問陽頂天:“這藥要怎么熬?”“我來吧。”陽頂天拿鍋子裝一鍋子水,把樹根全放進去。冷香玉也沒去吃飯,在一邊看著,道:“不留兩根明天熬嗎?不過也無所謂,不夠的話,明天我讓我去挖。”“不必了。”陽頂天搖頭,對鄭姐道:“大火把水燒開后,關小火,慢慢熬,到水變成紅色,倒去浴缸里,然后摻熱水,浴缸的水要能把身體全部淹住,泡到水冷,就可以了。”交代了鄭姐,冷香玉招呼陽頂天吃飯,鄭姐的手藝不錯,不過就是清淡了點,不怎么放辣椒,陽頂天也不在乎,有點惱火的是,鄭姐只煮了一點點飯,冷香玉一碗,他三碗,沒有了。這不是鄭姐小氣,舍不得一點米,她是按正常人的飯量煮的,現在的都市年輕人,能吃三碗的,已經是飯😶🥑📵量大了,哪見過陽頂天這種怪物。陽頂天只能裝做打個飽嗝,摸著肚子道:“好飽。”冷香玉便笑:“鄭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。”他們吃了飯,那邊水也燒好了,陽頂天幫忙,提到上面浴室里。許行長這浴室豪華,而且三面都有很大的鏡子。“真是個風流人物。”陽頂天一看就知道這些鏡子是干嘛的,邊弄,邊看著嘛。“回去讓芊芊在浴室里也裝上,她只怕會害羞。”陽頂天想著,嘴角掠過笑意。越芊芊當然會害羞,但會聽他的話,想象著裝好了鏡子,摟了越芊芊在浴室里玩,一時間很有些神往了。他把楓樹根水倒進浴室里,也就下來了,冷香玉在上邊幫著忙碌,陽頂天耳朵尖,隱隱聽到上面許行長的叫聲,他知道,許行長不能見風,就是走路,稍稍快一點,有一點點風,也會覺得身上毛毛的剌痛,仿佛粘了一身剌,風吹剌就動一般。“她叫聲還蠻好聽的。”陽頂天暗叫。樓上泡澡,他就在客廳里看電視,二十分鐘左右,冷香玉在樓道口問陽頂天:“小陽,水開始冷了,是不是可以了。”“可以了。”陽頂天答應:“你讓許行長出😢💌🚓來試一下就知道了。”“好的。”冷香玉答應一聲,縮了回去,沒多會,聽到許行長一聲叫。這叫聲不顯痛楚,而是一種歡呼,很顯然,起效果了,沒有那種毛剌的感覺了。這很正常,以桃花眼治這種植物感染的病,是絕對手到病除的。樓上開始歡聲笑語,冷香玉許行長都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了,但興奮之下,嘰嘰喳喳,跟小姑娘沒有什么區別。有人說,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,樓上許行長加冷香玉,再加上鄭姐,至于相當于一千二百只鴨子,那還是鄭姐地位低了一點,不象冷香玉她們那么話多。